垂下的金发遮掩住了她的眼睛,太宰治看见对方唇角的弧度忽然又小了下去。

她好像并不是在说她自己。

太宰治稍稍动了一下脑子就想明白了。

咒术师啊。

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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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的时间早就过了,悠闲自得地在武装侦探社摸鱼的太宰治几乎忘了是从什么时候起,绘里花那一天一遍的“港口黑手党的待遇比这里好的多”的理念不见了。

他记得好像是某一天的下午,不知是接到了谁的电话的金发少女惊愕得连呼吸都忘了。

那是太宰治第一次从她的脸上看到毫不掩饰的恐惧。

她疯了般地跑出去,却是蹒跚着走回来的。

闪电将夜幕残忍地撕开道口子,瓢泼的大雨下,迹部绘里花却不紧不慢地走着。

她好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支撑着没有立即倒下去的一样。

太宰治站在二楼的窗边看她。

“没有了。”

她这么嗫嚅着说道。

一同消失了的,还有那双与天空同色的眼眸中残存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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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死了。”

硝子这么告诉她的时候,绘里花还以为对方在开玩笑。

虽说他们已经是完全不相干的两路人了,但夏油杰很强,绘里花从高中起就知道。

那么强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死掉。

才二十七岁吧,咒术师的平均年龄是四十岁,夏油杰那么强,怎么也得活到八十岁。

就在绘里花这么说服自己的时候,她却从家入硝子口中听到了另外一个熟悉的名字。

“五条悟。”

啊,如果是他的话,夏油会输也没什么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