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绘里花笑了下。
她伸了个懒腰,垂下了眼眸。
西西里的海风吹动了她的长发,将她的灵魂推远。
她飘啊飘,飘到了父亲和兄长的墓前,那里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一朵鹅黄色的小花。
于是她在墓碑前坐了下来,一点也不觉得恐惧了。
“做得很好,绘里花。”
有人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低沉的声音里充满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她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
“绘里花。”
“什么?”
“欢迎回来。”
“……你好吵。”
连绵的阴雨将最后的笑声抹去了,穿着黑西装的人们比任何时候都要平和。
有的人总说,世事无常。
可对于黑手党来说,这是成长必须经历的别离。
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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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同盟,曾与加百罗涅并肩的黑手党家族,最后一任继承人死于二十世纪的尾巴,二十一世纪初。
她说比起那柄象征着权力的权杖,她更想要成为埃特纳火山上高悬的星星,亲吻雨水,和细雪舞蹈。
这样一来,即使她什么也不做,还是会有人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