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觉得两只手都握住有碍于走路,于是牵着她走一段换一只手,走一段换另外一只手。

就像是在玩游戏一样,他不知怎么地就从这里面找到了乐趣。

绘里花到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于是面前的那双紫色眼睛疑惑地眨了眨,狗卷棘歪了下脑袋:“鲑鱼?”

“不,只是突然想到,狗卷前辈和我一个朋友应该挺合得来的。”

向日岳人。

绘里花回忆了一下,突然想到她第一次去网球部找迹部景吾的时候。

那时候除了忍足以外没人认识她,休息室里只有向日一个人,她说她想要找他们部长,结果红色的妹妹头的注意力一下子就从“你怎么溜到这里来的”转移到了“我们部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我不仅想见就能见,我还能想抱就能抱,你气不气?”

“……啊啊啊你这个变态女!你是哪个班的,我要去监督那里举报你!”

绘里花当时十分幼稚地和向日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

不,仔细想想,实际上也没吵多久,她没几句就报出了自己的班级和名字。

然后向日岳人整只僵住了。

“……你说你叫什么?”

“迹部啊。”

“我们部长的那个迹部?”

“姓迹部的很多吗?我以为冰帝里姓迹部的只有我和哥哥。”

向日岳人自那以后就开始避着她走路,偶尔还会在慈郎偷吃了她的下午茶后嘲讽对方几句。

“但还是狗卷前辈比较可爱。”

狗卷棘和向日不一样,他大概不是会被气到跳脚的类型。

咦,等等。

绘里花的脚步突然停住。

狗卷棘能吵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