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的歪了下脑袋。

——他们一次相遇后就再也碰不到面了呀。

“不过我也有错啦。”

她的嘴唇翕动,声音落了下去。

“你去死吧,林太郎。”

森鸥外听着她的话,看着她发动了异能。

绘里花挣脱了他的部下的禁锢,回到了几分钟前的姿态。

她对着他举起了枪,那双流着泪的眼睛光华万千,可她的神色却异常冷漠。

那样的冷漠并不像刺骨的冰棱,倒像是沉入深海的鲸。

有着令他着迷的美丽。

“这不是有好好长大嘛,绘里花酱。”

——最优解至上,牺牲谁都无所谓。

——太宰君,所谓首领,领导组织的同时也是组织的奴隶,为了组织的存续,必须练就一副铁石心肠。

这么说的是森鸥外自己,下令开枪的也是森鸥外自己。

可当少女的血液蔓过他的脚底时,森鸥外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明明他的绘里花昨天还窝在他的怀里撒娇,可一夜之间,她却判若两人。

“是不是很意外?”

姗姗来迟的太宰治靠在门边,他看了一眼绘里花的尸体,又对上了森鸥外的眼睛。

“我教的哦,即使中枪了也不要使用异能,这样才是最好的报复。”

黑漆漆的伤口落了一排,悉数对准了太宰治。

可黑发的少年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转过身,对面无表情的森鸥外挥了挥手,一步一步地朝阳光落下的方向踏去。

“你在难过吗,林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