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没有什么痛感,但绘里花还是装模作样地捂住了脑袋。
“既然哥哥这么讨厌五条老师的话,干嘛还要答应我啊。”
少女的一句无意间的抱怨成功地让迹部景吾停下了动作。
他盯着她看,眼神从探究到无奈。
甚至还带了点“本大爷的妹妹为什么会这么不华丽”的怀疑人生的味道。
“虽然本大爷到现在也没觉得那家伙有哪里可靠的地方。”
沉重的礼堂门前,红色的玫瑰花瓣铺了一地。
迹部景吾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一步一步向前走。
“但是你在提起那个不华丽的家伙的时候,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于是对于迹部景吾来说,什么都变得无所谓了起来。
“本大爷才不管什么咒术师,什么五条家。”
“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虽然她笨了点,偶尔还非常地没用,但也是最华丽的那个。”
这是绘里花所不知道的,迹部景吾和五条悟之间的谈话。
十几岁的少年,穿着西装,眼角下的泪痣映着他把握十足的张扬的笑。
具体的话五条悟已经记不清了,但他记得大致的意思。
迹部景吾对他说,如果有一天绘里花哭着回来找他的话,就做好五条家一半的家产被他拿去建网球场的觉悟。
那个时候他回答了什么呢?
五条悟歪着脑袋想了想。
啊,想起来了——
“诶?钱那种事情我才不在意啦。”
“要不是他们不同意的话,其实让我跟绘里花姓我也不介意的哦。”
五条悟漫不经心地笑着回应,迹部景吾却嫌弃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