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株水真草的干枯情况来看,必定已经离水一整天以上,谦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随意栽赃诬陷同门,该当何罪!”
谦和等人心中一紧,他们奉命找借口将邓晨毅带走,一直在暗中寻找机会。
他也想不到三更半夜,邓晨毅会去碧月湖边,临时下水采集不现实,肯定会被对方发现。
他便派人回去,在昨天采集的一批水真草中,随手带了几株过来,没想到却成了致命的破绽。
邓晨毅今天才来杂役峰,显然是陷害不到了,他立即说道。
“肯定是黄茵茵昨天偷的水真草,将之藏了起来,今天才过来取的,对!一定是这样。”
邓晨毅再次哈哈大笑起来,不屑的说道。
“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白痴吗?有谁偷了东西,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把赃物藏在案发现场,等到第二天再跑一趟?”
“更何况,刚刚你还说,亲眼看到我们在湖中偷的水真草,你现在又换了一副说辞,你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这我我”
谦和脸色发白,这才明白,刚刚邓晨毅问的那个问题,就开始在套路他了,此刻已经不知该如何自圆其说,只能向廖斌投去求助的目光。
“谦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押送水真草的时候,将如此珍贵的灵药给落在了这里,还险些错怪好人,罚你们半年月奉,这片区域的水真草,也不用你们负责了!”
廖斌也担心,谦和供出是他指使的,虽然他不怕,但也是麻烦,立即做出了惩罚,说完转身就走。
众弟子一惊,这个惩罚可不轻了,尤其是采集押送水真草的任务,不但月奉更高,而且其中的油水也是很足的。
谦和等人心中虽然不甘,还是立即躬身应是,他们知道,这是廖斌在给常松交代,也跟着便要离开。
邓晨毅冷哼一声。
“这就想走?你们不觉得太便宜了吗?”
廖斌脸色一沉,阴测测的说道。
“怎么?你对我的处理有意见?你可别得寸进尺!”
他都已经让步了,这小书童还敢不依不饶?这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常松也猜得到,这次的栽赃陷害,九成九是出自廖斌之意,但他还是给邓晨毅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到此为止。
凭这么点事,根本不可能扳倒廖斌,继续下去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