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不过姨娘都帮你拒了。”
“姨娘帮我拒了?”
不应该啊,薛氏不会帮着顾争凌禁她的足。
她让香草把薛氏请来,撒娇问:“为何给我拒了文会诗会的邀请?”
薛氏奇道:“之前些帖子雪花似的,也没见你去过哪个。”
顾衣干笑:“这不是想去了吗?若是天天不出门,谁知道咱们家还有我这样一个人物。”
“少来,你父亲可不许你出门。我也觉得你少出门为好,女儿家就该呆在家中,绣花写字,其余什么都不要想,在房中等着好消息吧。”
“什么好消息?”
薛氏笑着伸手推了她额头:“等着就是,不用多问。”
顾衣见说不过她,索性开始耍赖,“姨娘,我不管,我必须要出门。”
“你要出门做什么,让下人跑腿去办不就得了。”
“我想知道太子怎么样了?”这种天家消息奴仆根本没有渠道打探,她得去有爵位或者有子弟在宫中当差的府上,找主人家打听。
薛氏还不知道小太子受伤的事,她只当是顾衣心里挂念小太子,出言安抚,但经不住顾衣苦苦哀求,最终还是松了口,让顾衣从后门溜了出去。
顾衣让人把青楼里的索轩武挖了出来,带到茶楼见她。
索轩武很不喜欢顾衣,可顾衣对他有救命之恩,又不能不见。
“找我什么事,快说。”索轩武隔着门不耐烦问。
“我想知道太子如今是个什么情形?”
索轩武好奇:“你打听太子做什么?”
“你乖乖交代就是,不肯说,我就让人把你母亲请来,让她知道知道你干的好事!”
“别别别,我说就是了。个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变出来的太子,被骆遇个混·蛋打折了胳膊……”
“什么?”顾衣只觉得有人狠狠在她心上攥了一把。
索轩武被她吓一跳:“你别激动,太子的胳膊折不折,与你又没什么关系。他有一群太医围着,死不了。”
“骆遇又是怎么处置的?”
说到这儿,索轩武来了兴致,“说来也怪,你说太子再不好,也是陛下的亲生儿子吧。儿子被打断了腿,陛下竟然只罚了骆遇禁足。这是亲老子能干出来的事儿?”
顾衣气的咬牙。她知道皇帝不疼小太子,可也不能这般对待吧。这次轻轻放过骆遇,大家有样学样,日后人人都要骑到小太子头上去!
“而且我跟你说,骆遇根本没在家好好禁足。他天天出来喝花酒,睡外室,过的不知道多快乐。”
“你可知他现在在哪儿?”
索轩武笑道:“你问我,还真是问对了。我这人没别的能耐,就是耳朵长。”
顾衣心道,从他们第一次见面,索轩武就能跳出来指责她开始,她便知道索轩武爱打听事。
“他现在就在他养的外室里。北市大道南有个行山巷,里面有七八个小宅子,都是他养的外室。你要想知道他在哪个外室的房里,门口绿头牌翻过来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