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个足够杀死我们所有人的导弹带走了。”

“你救了我。”

约书亚看着克拉克的双眸，忍不住抬手轻轻碰了碰他的眼角，道：“克拉克，你知道吗？你背着光飘在天空中的样子，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克拉克张了张嘴，他这一生中救过太多太多的人，他也从来没有去刻意记过他救过的那些人中的任何一个，但是现在，克拉克却忽然有些后悔。

如果，如果当初他有低头去认真看每一个人的脸，也许，他就会发现那些灰头土脸的人群中，还有一个即使蓬头垢面也遮不住脸蛋好看的小军医正崇拜而热烈地看着他。

如果他在那个时候就看到了约书亚，也许他们会更早地认识彼此，更早的心意相通，更早的参与彼此的生活。

“我有些后悔。”克拉克叹息地：“那个时候我就应该低头看看你。”

约书亚有些失笑：“可是就算你看到我也不认识我，而且也不一定喜欢我啊。”

约书亚觉得还是现在这样最好，他在自己最棒的时候遇到克拉克，用自己最好的一面来面对他——这远比在战场上灰头土脸的样子要好多了。

可克拉克却坚定的摇头。

“不，我会的。”他口吻肯定道：“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一定会喜欢上你。”

说完，克拉克的额头和约书亚的额头轻轻地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