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帮奇怪的人在我的店里聚头得太频繁,让我莫名其妙地有些在意。

一开始还总是担心是什么□□上的纠葛,然而他们碰面之后似乎彼此都是熟人,也没有当着面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

……就算打架,应该也只是发生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啊、不过,偶尔我出去购买食材的时候,回来时发现店里的一些摆设被悄悄替换了更高级的物件……原来的东西,并不是很想问它们去了哪里。

——因为男人们脸上互殴的痕迹太过明显,理智认为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现比较好。

我抱着胳膊轻飘飘地靠着门。

无用的门铃连动也不动。

“你会这么想也有道理。我本来就是个不近人情的人。”

“我不这么觉得。”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一个贫穷的店长,对生意一无所知,活一天算一天,与睡在桥下的人也没什么分别。”

“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有点惊奇,你会答应让我们在店里聚会。老实说,因为之前好像误会很深的样子……我以为你会拒绝。对待小孩子的态度也是……很奇妙。”

我噗地一下笑出来,一边努力抑制情绪一边从冰柜里找出一根棒冰。

最便宜的那种。

绿地的失业MADAO之类的常光顾的样式,冻得很结实,从中间折断,就能够分成基本均匀的两节。

我递给诸伏一根。

他犹豫了一下,接了过去,却没有立刻吃。

“有什么妙不妙的。你刚才问我喜不喜欢小孩子,答案就是不喜欢。”

“是吗……可是,店长对那两个孩子很亲切呢。”

“只是遇到乖巧的孩子才会这样。”

“乖巧的孩子确实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