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天黑的时候戴墨镜也太奇怪了。”

“……诶,原来你知道这点吗……”

好像有被气到的松田冷笑了几声,慢慢逼近。

——虽然想跑但是很显然这里并没有这么大的空间。

运动神经也无。

被狠狠怒搓了一顿。

跟诸伏比起来,动作不客气的程度简直是飞跃式地上升——萩原没有教过你怎么礼貌地触摸别人吗这个笨蛋。

绝对是对刚才摸头的报复。

头发被全部揉乱的我怨念地盯着他。

套上外套的松田站在门口咬着烟歪过头来惫懒地哼了一声。

“那我出门了。”

“……嗯,注意安全。”

到现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当初松田展示手册的一瞬间。

充满了男子气概,却依然令人心中不由自主地茫然。

……原来也有这样的警察吗。

*

之后的日子跟以前没有区别。

生意变得冷清的店依旧照旧打理。

在货架上摆上新的剧场版。

余光瞄到放映机时,手忽然一停。

“……该喂乌龟了……”

诸伏、松田和萩原他们,究竟是怎么安排,才能把店铺打理的干净又漂亮呢。

每次尝试转换角度去思考,却得不到结论。

乌龟要换水,水很容易洒到地板上,赶紧拖地,拖完地的潮气又容易让书本发霉,每隔几天把书本拿出去晒一晒,放回书架上时,携带进来的尘土又掉在地板上。

跟店铺一样看起来随时行将就木的上班族大叔今天也被上司骂得眼泪汪汪,靠着窗户边的座位。

失去梦想的人看来不止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