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之间,说什么抗拒……”
“我们是夫妇。”他平静地陈述事实。
“……我不相信,除非你证明给我看。”就算是黑户,拘禁也是非法的!
你兀自挣扎着。
“证明都在这里。”他示意了一下手里的文件袋。
有那么一瞬间,你觉得从景光的眼里看见了淡淡的笑意。
他摸了摸你的头:“说什么陌生人……”他停顿了一下,抛出了重量级的话语,“难道你有否认的方法吗?不要再闹脾气了。”
否认?
无权无势无人脉的普通民众,怎么可能击穿公安伪造的假情报。
尽管这只是一份临时编造的身份,却出自降谷零之手。
连看都不需要看,你就能明白,自己已经被这个假身份给框定了。
……败了。
你跟景光同居了五六天。
具体时长,因为没有电视和网络,光凭钟表和你时常日夜颠倒的作息,完全没办法合理计算。
房间是分开的。
除了第一天的语言交涉,他没有干涉你做别的事,连预想中的审问也没发生。
倒不如说,他其实也忙得不得了。
有时你路过桌子去洗漱的时候,能看到他眉头紧锁地坐在那儿,似乎是在沉思。
这人明明才复生没多久,却大半时间都出门在外。
与此同时,他还会顺便友好地提醒你不要外出。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总觉得擅自外出的下场会很惨。
何况这世界的犯罪率畸高,如果没有明确目的,其实你也并不反对这样咸鱼地待在某处。
至少要比之前天天在网吧的漫画区站着睡觉要舒适一些。
而且,在降谷零愿意告诉你其他人的墓地地址之前,你也唯有颓丧地待在房间中。
既没有可以去的地方,附近的街区也完全不熟,身上更是连一分钱都不剩了。
诸伏景光出门前会反锁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