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难怪你每天晚上10点后才去闹市唱歌,那个点街上的人非常多,它不会轻易出现。住的宾馆离综合市场很近,白天都有进出货的人来来往往,人气很足。可这次却是第一次在凌晨看到它出现,对吗?”

椎名飞羽重重的点头。“我刚回房间放下东西,想洗个澡,就看到它从墙壁里穿进来……”他摸了摸胸口,很是庆幸。“幸亏不是洗到一半出现,不然就得裸·奔了。”

感觉到抱着的人抖得厉害,椎名飞羽疑惑的要抬头,被披风兜住了脑袋眼前一黑,什么都没看到。等他从披风里挣脱出来,也没看出末广铁肠和平时哪里不一样,就是鼻头有点红。

在他视野盲区,条野面色有些扭曲,说不出的嫌弃,背在腰后的手轻轻捏着一个沾满鲜血的纸团的一侧。

他觉得自己真是为了搭档操碎了心。

“有奇怪的地方是……”椎名飞羽想了想,“比起第一次见到时的样子,今天它看上去有些透明。”

“透明?”

“我是不敢接近它的,向来是见到就掉头跑,不过我记得每一次它袭击我时,空气间的震动和身体的疼痛,很真实。”水蓝发的少年给自己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末广铁肠怀里。

一想到自己在吃末广铁肠的豆腐,还是光明正大的,对人家的体格非常满意的椎名飞羽的语气也轻快起来。“在宾馆房间的时候,它出现第一秒就开始攻击我,我就直接跳窗了,但是……它应该在背后有抓我一下,可我没有受伤。”

他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六天前被它的尾巴扫到,我人是飞出去的……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复活的时间长了以后,它就无法伤害到我,如果铁肠先生没杀了它,是否过几天我就看不见它,它也无法攻击我。”

“有这个可能性。”条野采菊点了点头,“这种事应该会有前例,我回去会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