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末广铁肠想也不想的说,“就算没有这些,只要有飞羽我就能过得很幸福。”
条野采菊:……
末广铁肠:?
一分钟后,条野采菊双手托着下巴,神情颓废。“说吧,您到底想要跟我商量什么事情。”
“不是还有工作……”
“搞清楚一点,我们这对搭档负责指挥发号施令的人是我,根本不需要您发表任何意见。明明以前都一直接受这种职能分配,却在今天与我说要一起商讨公事,显然是别有所求吧。”
“不愧是条野。”末广铁肠真心的夸奖。
但条野采菊似乎看上去更累了。“有话快说,别再用心跳和呼吸汗液来虐待我的耳朵了,也请放过您的鞋底吧,快被脚趾抠出洞来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末广铁肠端坐在椅子上,认真的说:“我给飞羽预约了明天上午的心理辅导,想请条野先生在旁边看顾一下。”
条野微微皱眉:“他这种创伤后的心理问题很常见,按道理还不用让您如此小心应付的程度,心理医生是我们军警本部的,业务方面的能力在国际上也很出名,您不也领教过的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觉得这件事比想象中严重得多。”末广铁肠说道。
在从立原那知道飞羽的问题后,他这段假期就一直与他形影不离,虽然飞羽一直表现得很高兴的样子,但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一点问题。
似乎,飞羽在有意识的隔离与外界的接触,仅愿意生活在自认为安全的小圈子里,不主动与他人接触,也不主动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条野愣了愣,手指抵着下唇思索了一会,轻声道:“原来如此,直觉吗?确实您的直觉有时候灵验到不可思议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