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戛然而止,我一整个晚上都在想,到底什么一样啦。
Cris side:
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就是会有人以我和Kaka为原型写小说,我是说,我以为只有特别特别厉害的人物,比如说总统或者领袖,我不夸张的说,我以为只有罗斯福或者希特勒才有资格让人以他们为原型写小说呢,但不是爱情故事,我觉得,爱情这玩意儿自己都写不清楚,又怎么写别人的呢。
我很认真的翻着那篇文章,Kaka在做作业,他似乎想加入一个西班牙语学习小组,我们上了高中之后就要加入很多的学习小组,还要参加社会实践,还有夏令营和各种各样的校园活动,我们会变得很繁忙。Kaka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这个,我们相处的时间会大大减少,这让我很不安。
事实上,Kaka决定要去一个物理模型小组,可我,我把这个弄错了,居然申请了天文模型小组,希望他们不会接收我。
这不能怪我,谁叫物理模型那些原子连起来怎么看怎么像星座。
我是水瓶座的,顺便说一下。
不管怎么说,我貌似很认真的在看文章,其实脑子里在转着其他的事,我觉得有必要执行Ramos说的‘生米煮成熟饭’,我只是不懂得具体的操作,也就是说,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快要融化的感觉’和那个词我非常陌生,就是那个叫‘快感’的词。
我担心我发育出了问题。
我别过脸看Kaka,提了文章里关于胎记的问题,Kaka点点头,没有怎么看我,我有点儿失望,我是说,我想要他搂着我,亲吻我,然后,感受‘快感’,但他就像一根千年古木一般纹丝不动的盯着他的西班牙语作业。
我站起来,走过去,抱住他的脖子,把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