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篮子回到家,妈妈正拿着体温计下来。

“Ricardo…”她犹豫不决,我脑海里突然闪现了各种不好的消息,一大堆的关于发烧的坏消息,上次有篇报道就说一个九岁的小孩儿因为发烧把脑子烧坏了,我的手发抖,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

“我问你…”她坐下来,还是闪烁其词。

“他会死吗?”我觉得我已经声嘶力竭了。

“不!”妈妈才像吓了一大跳,“他当然不会!我只是说,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

“妈妈!”现在没有时间断断续续,半天讲不到重点,Cris在生病,我捏着拳头又生气又焦急。

“你们有没有,做完全部,我是说…那个…”她毕竟是我妈妈,我知道这会很尴尬,换了其他时候,我可能会说不出话来,但现在,我点点头。

“是的,我们做了。”

“那你有用我给你的东西,对吗?”

“安全套?”

“是的。”

我惊呆了,我不认为我会使Cris得病,我,我很健康。

“不!”妈妈马上站起来,她的手放在我肩膀上,“不是那种病,我是说,人的肠道是很娇弱的,”她看上去完全焦躁起来,虽然她是医生,但和病人说这些跟和儿子说完全不一样。

“我把他戳坏了吗?”我那时候完全没顾上力道。

天啊,还好这里只有我和妈妈,她居然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