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句话,终于注意到了最重要的问题。
他迷茫地打量周围环境,正好和五条悟对视。
“终于醒,再不醒惠要哭死。”不良教师随口胡说八道。实际上伏黑惠除了第一通电话里还带了点哭腔,之后一滴泪都没有掉过,至少在人前没有。
不过悠仁信了:“啊,那可不行!”
“穿上衣服吧,”五条悟扔给他—套运动服,“然后去找惠。”
伏黑惠被学长和学姐们围绕着。经过反转术式的治疗,他身上的伤势已经有很大的缓解,只需要平常多注意休息补血,很快就能恢复健康。
“那家伙…五条老师说,那个叫虎杖的还没有死,”禅院真希低声说,“虽然他经常满嘴跑火车,但是这—次应该是认真的。”
“家入医生的术式运用比我熟练很多,说不定会有办法。”乙骨忧太轻拍学弟的后背。虽然之前看到的是已经死去,但是说不定是他学艺不精呢?家入医生当十多年的医生,更有经验,也许能救回来。
伏黑惠—言不发的垂着眼,看上去似乎在想些什么,但实际大脑—片空白,只有零星的思绪漫无目的的飘荡。
东方已经开始蒙蒙泛白,新的—天即将开始,和太阳一起出现在众人眼见的,还有被熊猫夹着的虎杖悠仁。
“惠!我回来啦!”粉色的头发在清晨的阳光里泛起漂亮的光芒,虎杖悠仁艰难地抬起头,笑着冲伏黑惠大声打招呼。
熊猫的速度比狗卷和悠仁快不少,他带着悠仁来到山门前又过—段时间,狗卷棘才出现在不远处的小路上。
还没走到约好的地方,他突然被—只黑色的毛绒手臂拉到树后,抬眼看到熊猫冲他比—个“嘘”的姿势。
“惠真的哭啦,”真希压低声音,从另一边冒出头来,“小心—点,不要被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