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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街道。
狗卷棘和禅院真希换班了乙骨忧太和熊猫开始在街上巡逻。这次诅咒暴动,东京内的咒术师倾巢而出,学生们两两一组,负责巡视街道,以防有漏网的诅咒伤害平民。
禅院真希打了个哈欠,瞥了眼狗卷棘手上拿的面包:“棘昨晚在花坂先生家休息的吗?”
狗卷棘心道果然还是来了,点了点头:“鲑鱼。”
“啊,恋爱的味道啊。”禅院真希伸了伸懒腰,“说起来,花坂先生算咒术师吗?”
大概不算吧?狗卷棘摇头。他从没看见男人使用过咒力,而且正式的咒术师要评级,以花坂裕也过去的经历,应该也不会去参加评级。
不过五条老师倒是有说过他很强。
狗卷棘默了默,脑海里浮现青年柔弱的样子。
不是不相信五条老师的话,而是真的很难把这样一个风光霁月的人,和很强两个字联想到一起。
禅院真希和狗卷棘继续巡逻,路上随手祓除了几只三级诅咒。
眼看快到午饭的时间,禅院真希正要问狗卷棘去哪里吃,一转头,就见同伴盯着不远的一处怔神。
“怎么了?”她顺着他看的方向望过去,也怔了下,“嗯?那是花坂先生?”
离他们一条马路之隔的小巷里,一个西装革履的黑发青年信步走出,他随手拿出一张手绢擦了擦骨节分明的手,动作矜贵,又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
也不怪禅院真希不敢认,虽然动作举止相差甚远,但乍一看,黑发青年和花坂裕也,几乎像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