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带。”狗卷棘点了下自己的额头。
乙骨忧太帮他翻译:“伊地知先生,你流了好多汗?是热吗?”
伊地知不禁怀疑起到底是谁出了问题,否则乙骨忧太怎么会在接近零度的气温里,淡定地问他一句:“是热吗?”
伊地知急中生智:“可能是最近没睡好,有点体虚。对了,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这里学生这么多,得好好排查才行。”
他老好人的形象深入人心,乙骨忧太不疑有他,点了下头附和:“没错。”说完还转头看了下狗卷棘,“狗卷同学觉得呢?”
狗卷同学觉得这件事不太对。
从平日里学生都要出去接任务的作风可以看出高专到底有多差人手,尤其是最近诅咒动乱,一年级被分成了两组,夜间白日换着巡逻,工作时间直飙。为什么会因为一个不确定的情报,将特级的乙骨同学和准一级的他同时派出,而且还是仙台这种地方。
不是说仙台不好,只是这两天五条老师给他安排的区域外任务是不是频繁了一点?
狗卷棘回忆,昨天和前天是札幌,伊地知先生拉着他留宿了一晚,祓除了两只2级诅咒,今天是仙台。
都是距离东京几百公里起步的地方。
“怎么了狗卷同学?你好像有点”乙骨忧太说,及时把即将脱口的“心不在焉”换成了,“在想什么?”
狗卷棘小幅度地摇摇头。
乙骨忧太直觉很准:“是在担心花坂先生吗?那个和他长得一样的人。”
伊地知:竖起小耳朵。
狗卷棘手指无意识蜷了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