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

只能说五条悟不愧是五条悟,被他cue后淡定地撑着栏杆站起,翻身跃下:“棘,你不是应该在仙台吗?”

他现身以后,诅咒自暴自弃地放弃挣扎。

通过这一句话,狗卷棘哪里还猜不出这几天的任务就是故意支开自己,腮帮子鼓了鼓,罕见地没有回答他的话。

看,他就说不利于师生关系嘛。

咒术最强在学生面前放软了声音:“别生气嘛,有我们在,会保护花坂安全的。”

我们?

楼上的夏油杰听见这个词,忽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只听五条悟扬声道:“是不是啊,杰?”

夏油杰:“……”

夏油杰认命地起身,也下了楼。

“你看,两个特级咒术师贴身保护,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待遇哦。”

五条悟视线越过狗卷棘,和花坂裕也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眼神,像是达成了某种条件置换,十分干脆地认下了这口“黑锅”,语气唏嘘:“这家伙做了一堆恶事,有这样的结局都算便宜它了。”

准备就这样避重就轻地把这件事揭过去吗!

夏油杰忍不住投来一眼,棘不会信吧?

然而他实在小瞧了五条悟在学生眼里的不正经,有这样的性格,无论做出什么违背常理的事都不值得惊讶。

所以狗卷棘只是点了点头,平静地接受了这个说辞,然后继续紧张地关注花坂裕也。

废弃大楼显然不是什么聊天的好地方,五条悟踢了踢仿佛尸体一样倒在地上的诅咒:“我还有点问题要问这家伙,就带走了。那边那位呢?”

他说的是靠在墙边的“花坂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