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琴酒从地板上拉起来的月见丢掉手中的吸尘器手柄,拍了拍衣服上不一定存在的灰尘。
“已经是第四个弄坏的吸尘器了,这样下去家具的更换频率也太高了一些。”
“你大可以买一打放家里备用。”
抽开风衣上系着的腰带,琴酒干脆将因为动作而凌乱的外套脱下往沙发上一扔。然后不客气的将月见拉过来,把他的上身剥了个干净,皱眉,“伤口崩开过,怎么回事?”
刚才的动手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要不然这一次他还不至于这么放水。
毫无拒绝的余地,只能像个娃娃一般,被押着再一次脱掉衬衫的月见已经学乖了的一动不动,任凭对方微凉的手指在他伤口处拂过。
“唔,痒。”
然而,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没有办法完全忍住的。
瑟缩了一下,月见忙抓住他的手指,琴酒也任由他抓着,只是抬了抬下巴,毫无笑意的眼神示意他老实交代。
“说,出一趟门又给自己招惹了什么样的麻烦。”
月见不由得苦脸,先是蓝染桑、然后是小景,现在又是阵哥。总感觉这几天一直在被拆穿中度过,他的演技有这么差的?还是只是运气不好的缘故?
哪一天去一趟神社,求一个御守好了。
“这一次纯粹被牵连,还真不是我主动招惹。”
最终,月见还是慢吞吞地将事情一点点地说了个一清二楚,除了故事中每个人的身份。
从穿越时空、半妖、高中少女、乱入的死神以及普通人类少年这个充满了槽点的故事,变成了一个普通的除妖被牵连的故事。
不过,从事情本身来看,就是这样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