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路基,可以的话,比起压切,更希望您叫我长谷部。”因为那名字来源于前主人野蛮的举动。

“长谷部?我知道了。”

从抽屉里翻出一卷尺子,在压切长谷部震惊又窘迫的目光中,月见准备给他量一下数据,被他连忙拦住了。

“……阿路基,我自己也可以的!”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阿路基来做呢?

“也行。”看在对方脸上几乎写满了不好意思的份上,月见没有多为难这个在他眼里‘出生’没几分钟的人。而是将手中的卷尺交给对方,顺口问道。

“我晚上还有出去赴一个邀约,你是在家等我还是和我一起去?”

摆弄着小小一卷尺子的压切长谷部闻言,立刻抬起头,严肃道。

“当然是和您一起,保护阿路基是我的责任!”

“不用这么紧张,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月见忙开口安抚,他也不放心对方就一个人(刀?)在家,本来就准备把人随身带走,就像是他之前随身带着刀一样。

说起这个,他看了眼长谷部的腰间,问道。

“现世不方便这样带着开刃刀到处走,我给你准备一个包?”之前他都用通勤包,不过他背起来别人顶多以为他是参加运动社团的学生,和长谷部这一身仿佛随时待命的锋利气质不一样。

“不用麻烦的。”

对自己之前的状态尤其清楚的压切长谷部在腰间的刀上轻轻一弹,就像是变魔术一般,长长的打刀就这么一点点的消失在了空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