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可不是什么好的观察对象。
真要写成论文的话,没准会被教授当做参观了什么反社会人格聚集中心吧!
于是,在征得本人的同意之后,他写了一篇以蓝染为观察对象的论文。
【那他改得怎么样呢?】
当时被提问的月见沉默了片刻,抽着嘴角扶住了额头。
【可怕的是,他改动的地方还真的很有道理!】
想到这里,就由衷地觉得异常疲惫的月见不由得停下在琴键上舞动的手指。
“怎么了?”
闭上眼睛享受琴声抚慰的蓝染放开支着侧脸的手,看向不知道为什么停下了弹琴的月见。敲了敲桌子,让候在外边充当侍应的虚送一壶红茶过来。
注意到月见看向他时纠结又哀怨的目光,自从他改动了那一篇论文之后,就一直被这样的目光扫射的蓝染笑得愉快。
“还在纠结论文的事吗?”
给自觉走来坐在他对面的小少年倒了一杯茶,蓝染摸了摸他的头。
“非得再写一篇?”
“本来就是我的作业,已经被改动过的论文就算交上去,也失去了它原本的价值。”
“难道不是应该说,写这篇论文的目的已经实现了,所以,没有必要在交上去吗?”
“……教授可不知道,他会错估我的学习进度的。”
放下茶杯,月见收起了自己的郁闷。对方的人生阅历本就比自己要长得多,用自己的短处去比他人的长处,除了收获不甘之外,没有丝毫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