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担负起生命却是不一样的。”
三日月说出了少年心中的想法,若不是还有点字句的差别,月见可能以为对方又跑去他的精神世界去了。
“虽然这么说很狂妄,但是无论是长谷部、药研还是史塔克、莉莉妮特,我都有一份类似于……”
纠结了一下,月见才艰难地将‘父亲’这个词吞回去,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代名词。
“作为刀,和有了人身的付丧神是不一样的。作为虚,在找回情感之后,也要慢慢的适应学习。他们对这个人类社会还什么都不懂,却因为我而出现在这里。”
三日月捧着茶杯静静地听着。
“一开始,我想我以为应该是类似于扶持人的定位。教会他们什么是对的,什么不能做。放他们去接触人类,学会情感,学会表达。去体会这世间的百态,失落、喜悦、悲伤、愤怒、乃至于嫉妒,最后学会豁达。
这样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他们能够快乐的、坚强的活下去,而不是将自己的生存意义全部挂在一个人身上。”
月见并非担心自己负担不起这些生命的重量,只是……
“听起来可笑,但是这大概就是类似于父母的心态吧,希望孩子的世界能更加广阔什么的。”
说到这里,他破罐破摔地使用了这个令自己脸红的比喻,不自在地将眼神挪开,不愿意和三日月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