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有他这样的刀剑付丧神在,在他倒下之前,就不需要他的主君上战场。
否则,他这个家臣就做得太失格了,不是吗?
“这件事,是我不让大家告诉你的,阵哥。”
完成了基础训练走过来的月见身后拿过琴酒手中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牛嚼牡丹了哦,小月见。”
付丧神笑眯眯,就仿佛刚才的沉默不存在一样。
“唔,稍微有点热。”
伸手示意自己还要一杯,月见摸了摸根本就没有出汗的脸庞,一屁股坐在琴酒的身边。
比起茶来,更喜欢酒的琴酒纵容地任由少年抢走他的杯子,还提起茶壶又给他倒了一杯。
“对我来说,遇到需要战斗这样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即使是已经继承了组织的现在也是如此。所以不用担心,我也会尽量减少力量的使用,拖延身体完全停止生长的时间。”
“小?我可看不出哪里小了。”
伸手拿了一片曲奇,见少年乖乖张嘴,琴酒恶劣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别的不说,光那个蓝染就是个不小的麻烦吧?”
捧着曲奇专心咀嚼的月见突然停下了嘴,目露思索。
他倒不是真的把这件事给忘了,只不过……
“以蓝染桑那么骄傲的性格,会请我帮忙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重点不是他请不请,而是你会不会不请自去。”
看月见吃完了,琴酒又拈起一片喂过去,语气淡淡。
“不论他去不去,反正你不能去。”
一个听着就平淡的声音从月见他们眼前的金鱼草深处传出来,接过琴酒的话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