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架着的镜面微妙的反光,看着我手上的动作推了推眼镜,在她下一秒即将出口之前,我连忙伸出手制止她,“等一下,老太婆,我知道你要说些什么,我马上就削好铅笔了。”
恩...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头脑上跳动的青筋了。
“都说了,老太婆,”我吹了吹铅笔的琐屑,对着她睁着一只眼睛观察哪里没削好,“生气会长皱纹的,你眼角的皱纹和我隔壁老太一模一样,我都多次把老太认为是你了。”
很好,她头上的青筋变多了,拿着出席册的手指也是泛白了。
“晴—川——”
还没等到她念出我的名字,我把铅笔放下,拿着我平时的好伙伴水桶君顶着出门口,“我自觉的去罚站,请不要生气哦,”我转头比了个V,“因为老师你可是大龄剩女吧,就算不是为了我,也请为你自己而着想。”
然后,我就被出席册砸中了脑袋。
对于我这种行为,一年五班的人已经见怪不怪。
到医务室的时候,新八医生也是见怪不怪的翻着手中的档案,抬头看也没看的就走过去拿那瓶平时专门给我用的消毒水。
“痛痛痛!!”医生毫不留情的把酒精抵在我的脑门上,都疼的我飙出泪来。
新八医生把力道减轻了些,轻轻的擦了擦,“你现在知道痛了?你可是真是好啊,一个星期至少有三天都来我这里,重伤轻伤都有,真当我这里是医院啊?!你可是在乌野出名了,你可是个女孩子,就好好的爱惜自己啊。”
他换下酒精棉,涂上了些药,换上了纱布包裹住,我撇了撇嘴,摸着头上的那个大包,“我管不住我这种嘴,也没有办法,我国中都习惯了,而且我可是很强壮很有肌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