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行动的话,都会限制许多。
新年来参拜神社的人会比烟火大会的时候来的更多,这次我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只让母亲和弟弟来做这些事情了。
而且还要写那些符之类的东西,要干的事情还有很多。
前几天我回家的时候,都看见弟弟在写着符了,虽然他写的表情很像是在写暗杀名单一样,因为他的比赛再次输了。
青春期的孩子嘛,我能理解。
我伸手点了点仿佛石化了的翔阳,看着他一动不动的,“翔阳?”
“是……是!”翔阳像是被老师点名一样的回应了我,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个时候,一定要来哦,”我的声音渐渐微小了下去,“毕竟,我还是第一次跳舞嘛。”
“这个特别的福利,可是告诉了你哦。”
翔阳又石化了。
啊,要蒸发了吗?
以前我也会穿巫女服,但是在人面前穿衣服的话,还是第一次。
和翔阳告别了之后,我就将翔阳打进全国大赛的好消息告诉了弟弟和母亲。
“恭喜。”母亲一如既往的保持着预料之中的神情,手中还有着新写着的符纸。
“诶,翔阳成功打进全国大赛了啊,”弟弟点了点头,但还是维持着那种要杀人的神情,“可恶,就差一点就可以胜利了啊啊啊!!”
“你说的胜利怎么感觉像是要当混混老大啊。”我无力的看着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果然是家庭遗传吗。
不良的遗传?
……我们这一家的人都这么可怕吗。
“对了,你真的打算去青道吗?”我坐下来,看着弟弟,好奇的问道,“青道的话,可是东京,这样岂不是你要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