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这两个人在荣耀奖上算是冤家路窄，叶修说话直白，韩文清又是个暴脾气，被他惹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

“你不是不能喝么？”韩文清皱着眉看着他手上的红酒杯。这人前段时间才在杀青宴上一杯白酒简单灌倒，谁给他的勇气在这晚宴上端着酒杯的？

“假的，是葡萄汁。”叶修压低了声音解释。

“……很有想法。”

“老板说可能会有记者拍照，两手空空的不好看，让我端着当道具。”

“你也该练练酒量了吧，端着杯葡萄汁算什么样？”

叶修眨了眨眼睛：“缺个教练。”

真巧！韩教练想。他有酒有场地，此时正好就缺个学生。两人窃窃私语，表情严肃，谈话氛围如围观群众所料变得非常不和谐。

他们这难得的单独相处时间没有维持多久，郭明宇手里拎了个自拍杆，肆无忌惮地凑了过来，邀请道：“咱们合照一张？”

“郭老师，你这是连晚会现场都不放过了？”叶修调侃道，“你这自拍杆怎么偷渡进来的？”

“摄影工具的事儿，能叫偷渡吗！”郭明宇义正言辞地反驳。见他们俩都没拒绝，他便当作是默认，拿着自拍杆站到了他们的右侧，两人也非常自然地调整了位置，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