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沉默着没有接话, 锐利的视线从男人脸上移向所谓的‘礼物’。四四方方的纸盒缠绕着墨绿色的丝带,正中央系有一个呈十字形的蝴蝶结。

“不拆开看看吗?”千里歪了歪头,轻描淡写地道:“放心,我杀人从不用炸/弹。”

插有茉莉的水晶花瓶被移向桌沿,敞开的礼品盒内细心地垫着一块绒布。一双纯黑色的手套静静地躺在绒布上,纹理细腻的皮革在灯光下泛起柔和的冷光。琴酒下意识看向面具青年的手,没记错的话对方戴着的手套跟眼前这双一模一样。

“什么意思。”

总算理清来龙去脉的千里在内心给森鸥外记了一笔,与此同时他神色如常地解释道:“信物,作为你加入港口黑手党的象征。”

结束了跑腿任务的高桥和光打过招呼后便离开了酒吧,收下手套的琴酒摸出烟盒给自己点了一根。

“换个地方。”

……谨慎、生性多疑。

千里做了个手势:“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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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mine’的后门通往一条鲜有人迹的单行道,数米高的围墙将它与一大片待拆的老楼分隔开。

并肩而行的两人始终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假如其中一人突然发难,另一个也能在短时间内进行有效的反击。

向前行走了一段距离后琴酒拐进一条昏暗的小巷,那里停着一辆黑色保时捷356A。车灯闪烁,他拉开车门进入驾驶座。

千里迟疑片刻,选择了右后方的座位,一上车琴酒便递给他一个分量不轻的牛皮纸袋。花了点时间把文件看完,又重新装好。千里抬头看向后视镜,两人的视线于镜中交汇。

“你什么时候察觉到的?”

“一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