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砰—!
砰—!
砰……
云轻轻只觉得耳朵里好吵,耳鸣声不断,连着脑袋里也是嗡嗡的。
这才想起因为下暴雨,路上的水淹过了膝盖,还好是夏天穿的短裤,那时的她只想快点赶回家。
谁知道这年代竟然还有偷井盖的,好巧不巧的她就踩了进去。
现在浑身疼痛,尤其是腰部,这是她有生以来受过最大的伤害了。
反过来想还知道疼自己应该是没死,也不知道是谁救了她,回头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云轻轻努力睁开眼睛,一道阳光照进眼睛里,眼前空旷的土地和一间青砖瓦房让她愣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谁家?
虽然这种房子现在很少见了,像他们农村有的地方倒也还有,可能是谁救了她,先把她带回来了吧。
不过她怎么在外面,云轻轻也懒得想了,试了试发现这个疼痛自己勉强能忍受,就顺手扶着树站了起来,只是当她看着手扶着的大粗树,眼睛瞳孔不自觉的放大,脑袋不自觉的向上看。
这是树?
啥品种啊?
新研究的?
她这是到什么植物研究基地了吗?
这树少说也得有百米高吧!
错觉,错觉,一定是错觉,云轻轻只能这么给自己洗脑,不过身上这么痛,她还是接受现实吧,都21世纪的人了,她啥都信。
可现在这里没人,她也不能就这么等着吧,非常没形象的想大喊两声“有人吗?”
现实是赤裸裸的打脸,她一深呼吸就好疼,看来她还是忍着疼去找找看人都在哪吧。
只是当她忍着疼和饿往前走了半个小时后,一股浓烈的血腥冲击着她的嗅觉,这个味道她记忆犹新,永远都无法忘记,也永远都无法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