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川上凌万万想不到的是,最能刺激富江本能的居然不是死亡而是宴会。

从他接近宴会厅中心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心中就开始不断不受控制的疯狂涌现出属于富江的本能想法。

所有宴会内的人都应该看向他,所有宴会内的男性从下一秒开始眼中只应该只有他一个人,他理应是宴会里最唯一最特殊的存在,没有任何人能压制住他的风头。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从川上凌转身走向厅内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有人能把眼神从他身上移开了。

所有人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把视线牢牢钉在了川上凌身上。

川上富江不会厌恶这种视线,她只会享受。

现在无限接近于川上富江的川上凌也同样如此。

他得到的视线越多,得到的关注越多,他的心跳就越快,他几乎能感觉到他颈侧的大动脉正在随着这些视线疯狂跳动。

“晚上好,”川上凌心安理得从那些人给他让出的那一条路中间走过去,几步在宴会厅的中心圈外站定,“我是川上富江。”

他说完这句话就再没有开口介绍关于自己的任何事,仿佛这些人理所应当知道他是谁一样。

他比在场的有些人高太多,几乎是以俯视的角度扫过这些人:“我来迟了,希望还没有划分完毕。毕竟如果分完了的话我再从大家手里抢就太不好意思了。”

川上凌虽然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动作可不是这样的,他指使着宴会的使者给他搬来了个带着靠垫的软凳坐下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道:“平时不常穿高跟鞋,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