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陈余之出了什么事?江月楼越想越不对劲,抄起小白猫就往陈余之家门走去。

他家外门并未上锁,拍得重些就直接将门拍开了。

小白猫顺着门缝飞快挤了进去,跑到陈余之身边绕着圈,喵喵直叫。

这时,江月楼才看见,陈余之倒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块灵牌,旁边还有刻刀、木屑等物,想来是在这里雕刻陈可盈的灵牌,就连大雨将他淋透也没有挪开。

他赶紧跑了进去,扶起陈余之,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焦急喊道:“陈余之……余之……”

陈余之的脸上布满了水渍,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眉头紧锁,非常痛苦。他的手指因为雕刻灵牌的关系变得伤痕累累,雨水非但没有将血迹冲刷干净,反而不断冒出新的血水。

他在昏迷中,还是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脸色涨得通红。

江月楼察觉到他的体温有点异常,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竟热得有些烫手。他立刻蹲下身,将陈余之背起,大步走向屋内。

先替他换上干爽的睡衣,再扶到床上平躺着盖好被子。陈余之烧得太厉害,被他粗手粗脚地折腾,始终没有意识。

江月楼独来独往惯了,工作上又有两个得力属下,从未照顾过旁人,一时有些手忙脚乱。他想起陈余之在香港照顾自己时的样子,连忙打了盆水过来,将毛巾浸湿,拧至半干敷在他额头上。

他手上还有伤,虽已止血,但还需要上药包扎。江月楼又急匆匆走到客厅,将他的药箱翻出来,从里面找出外伤药水及绷带等物品,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药品包装。

香港时,陈余之曾给他吃过这种药,他还记得是用来退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