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拒绝了他的伞,第二次虽然借了江月楼的名头,但好歹如愿以偿。

此刻,她被霓虹光影映照着的侧脸,高挺的鼻梁、纤长的睫毛、红艳小巧的嘴唇无不吸引着他的注意。

他就这么看着她,直到汽车靠近警署。

而此时,陈余之被金大成关在警署的监狱里,正捆在刑具上,遭受了一轮又一轮的毒打,已被折磨地奄奄一息,嘴角、身上都是血污,手指几乎伸不直,又红又肿。

金大成手拿着鞭子,气呼呼地瞪着他,骂道:“都人赃并获了,还嘴硬什么?我告诉你,还没人能在我这儿熬过一夜的。我劝你老实交代,省得临死也落个不痛快。”

陈余之艰难地抬起头,声如蚊呐,但坚持否认:“那不是我的东西……”

金大成恼怒地又给了他一鞭子。这一鞭子直接落在他侧脸上,顿时皮开肉绽,疼得他闷哼一声,几乎昏过去。

“我没那么多耐心,最后问你一遍,你的同伙是谁?鸦片哪来的?说!”金大成又威胁似的甩了个鞭花,堪堪擦过陈余之的眼睛。

“我……要见……江月楼。”陈余之嘴里干涩,充满了血腥味。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要求道。

金大成凑近一听,顿时兴奋起来:“江月楼?你的同伙是江月楼?”

“他不是!”陈余之对于金大成的故意曲解非常气愤,撕扯着嗓子辩驳。

可金大成完全不理他,自顾自地猜测:“江月楼其实只是表面禁烟,暗中把鸦片都给了你销赃,你俩里应外合。哈哈,被我猜中了,是不是?”他说得自己都兴奋起来,笑着鼓起掌。终于有机会扳倒江月楼了,管他真的假的。

陈余之从未见过这样无赖之人,气急攻心,忍不住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