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有段日子不能唱戏了。”

展君白回想起陈余之的话,玉堂春今后恐怕很难再唱戏了,只是笑了笑:“不着急,身子养好了,多的是时间唱。”

玉堂春展颜一笑,点了点头。

门外,邱名敲了敲门,展君白嘱咐玉堂春多加休息,便和邱名一同去了客厅。他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听着邱名的汇报,疑惑道:“康盛安?”

“是。江月楼这个名字,是白金波带他进警署之后替他改的。”

展君白顿时来了兴致:“有意思。一个人改名换姓,要么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么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还有什么家人?这种情绪失控的情况,之前有没有?”

“不清楚,毕竟年头有些久远,需要时间去查。”

“查一查吧。作为老朋友,我应当关心他的过去。”

邱名点头应下,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对了,天韵园的袁小姐听说玉老板伤了,昨夜就来了一趟,吵着要来照顾玉老板。因为您不在,门卫没敢放进来。今天一大早她又来了,就在门外候着。您看……”

展君白笑了笑,很是爽快:“她对玉老板倒是一片赤诚。让她进来吧,有个说话的人陪着,心情好些,也能早点康复。”

邱名领命亲自去门卫将袁紫宁领进来,送到玉堂春养伤的客房。

袁紫宁越过他冲到床头,紧张兮兮地上下打量玉堂春,抓着他的胳膊,眼眶红红的:“师哥,你这么大的人了,看到危险不知道躲啊,关你什么事啊还往上冲,那一刀要是没刺在肩膀上,戳到心窝里……”她说着说着哽咽起来,完全没注意展君白也跟着进了屋子。“你还有命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