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一边说一边冲奎木狼挤了挤眼睛,“披香殿的那一位侍香的玉女,是怎么回事?”
最近过得不太得志的托塔天王,胡子有些花白了,脸上也有了些皱纹,再加心境奇差无比,背后总要怨天尤人的咒骂一番,比起从前的意气风发风流倜傥,无端地猥琐了许多,此时挤眉弄眼的,活像个老不修!
大狗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差点儿把手里的酒盏丢在李靖脸上去:你那张臭嘴!说谁呢!
好在奎木狼虽憨,却不傻,猛地把酒灌到自己口中,醉态可掬地呵呵笑道,“天、天王,喝!”
话音未落,梆叽一声,一头磕在了桌案之上,鼾声大作,醉死过去了。
天庭之中,奎木狼所在二十八宿,本是三日一点卯,李靖本想着劝奎木狼下界去,去凡间落户,在西牛贺洲与他心上人做个三年的夫妻,再偷偷回来,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期间也能给那取经人设置一难,从而完成如来所托。
哪里想到这憨货,竟还没等到他说话,就硬生生把自己喝醉死过去了?
真正是岂有此理!
李靖无法,只好叫了人来,把奎木狼送回斗牛宫,转而另想他法。
他却不知,奎木狼被自家小童接到手中之后,等着天王府的人离开,这才睁开眼睛,重重地啐了一口道,“这才叫真正的晦气!”
小童好奇地问道,“老爷,可是那天王想叫您帮着在玉帝面前求情?”
奎木狼冷哼一声,想起李靖那副样子都恶心,如何能说,只道,“以后若是托塔天王府再来请柬,就说老爷我有事,抻上一两日,回了就是!不用再来秉我!”
小童自然领命。
只是心上人叫李靖提起,奎木狼到底小心了些,与玉女见面也少了,就怕李靖狗急跳墙,拿捏不成,便改为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