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为就笑,边笑边摇头,似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粟校长,张处长,我说你们的方法是不是能稍微改进一下?几年前是这样,几年后还是这样,一点都不与时俱进。总是老一套,靠着咋呼来蒙人。你们就没想过,总有一些人,是蒙不住的?”

“比如说我。”

“你蒙不住我怎么办?我又没犯纪律,又没什么把柄落在你们手上,不要说处分我,就算给我个难堪都很难做到。硬把我从课堂上叫到这里来,真是浪费时间!”

王为说着,啧啧了几声,表示很不理解。

“王为,你不要太嚣张了。”

老粟终于忍不住,直截了当跳了出来,将手中茶杯重重墩在桌子上,茶水溅得到处都是,也没人理会。

“不要以为你现在不是警校学员了,就可以这么张狂!”

“你现在还在我们警校呢。只要你在这一天,我就一天能管到你。以为你们培训班的人就了不起,就没人敢惹……”

“粟校长,你真不敢惹!”

还是老规矩,粟校长话没说完,王为就毫不客气地截断了他,话语还说得直白无比。

这是不打算给老粟留半点面子了。

“这个培训班,只是借用了一下警校的场地,从头至尾,都是厅里在组织的。厅领导对这个事相当重视,部里的专家也来了。你觉得,厅领导会乐意看到这个培训班出什么意外吗?”

“我要是你,就真的不会把事情搞大,太没意思了。”

“粟校长,细论起来,为一个于晋,你值得吗?”

“你……”

老粟也和张宪一样,气得脖子老粗,伸手指着王为,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