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那次送了礼物,因为一周后他们就因为各自的家庭搬家而分开了,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十岁那年,鹰无彼岸的父母因为被反.政府势力暗杀过世,他不得不搬到时透什无在东京的房子里住。

鹰无彼岸没见过这个舅舅几次,只在他那里学了一些剑术的基础。

时透什无到现在也不是很想管他,看起来就是个很怕麻烦的人,给他扔了不少钱就一直消失的不见人影。

鹰无彼岸正因为解放了乐的开心,结果没过几星期,他刚和隔壁的黑田家还有七海家建立了一点往来,时透什无突然回来了。

都没留鹰无彼岸拒绝的可能,时透什无抓着他坐上前往横滨的车,一路开到租界里才停车下来。

时透什无不许他出声,他看着时透什无脸上莫名显得既可怕又疯狂的神色只能默默听话。

在绕过数不清的警卫和探测仪后,时透什无带着他在一个建筑外停下脚步。

“知道这是什么吗?彼岸,”时透什无踢了建筑的外墙一脚,看鹰无彼岸摇头,他嘲讽的笑道,“你应该知道,所以我就耐心点告诉你,毕竟你们都是差不多的存在。”

时透什无说的“你们”和“差不多的存在”是什么无人可知。

“这里面是烂橘子恶心的其中一个地方,恶心的我想装瞎子也办不到。”时透什无拔刀出鞘,银白色刀身上映出的深蓝色眼睛隐约泛着血红,“里面有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孩子,你不想让他还有……死的话,那你就看看能不能在我彻底毁了这里之前把他救走吧!”

鹰无彼岸完全没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舅舅!”

时透什无没有回答他,周身气息仿若修罗。

他抬手一刀劈开建筑的外墙,在骤然响起的刺耳警铃声中,一脚将鹰无彼岸踢了进去。

鹰无彼岸顿时摔得眼冒金星。

他爬起来以后,感觉整个建筑都在摇晃,砂石从天花板上往下掉,像是地震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