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无彼岸道:“不,还有很多地方都没搞清楚。”
时透什无的笑戛然而止,他瞪了鹰无彼岸一眼。
江户川乱步掏出他的眼镜,走上前:“那就让我来看清楚好了。”
时透什无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了一丝忌惮的神色。
森鸥外的眼神突然被吸引了。
时透什无一直戴着军装搭配的白手套,这并不稀奇,军装总是会把人裹得严严实实,森鸥外自己也穿过。
可能是在刚才打斗的时候掉了,这是森鸥外第一次看到时透什无的手。
那只青竹般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垂在焦黑的废墟上,上面满是尘土和血迹,可无论多么狼狈都掩盖不了,这手哪怕不舞刀弄墨也会很适合去弹钢琴,白皙肤色下映出浅浅的青筋,很少有凛冽与清雅能融合的这么好。
森鸥外认出了那只手。
森鸥外的脸色变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是不可能认错的。
鹰无彼岸细心的发觉了森鸥外的不对劲:“森先生,不舒服吗?这里的气味是有些刺鼻了。”
“不,不是那个原因,”森鸥外摇了摇头,他看着鹰无彼岸关切的神色,暂时把一切都压下去,决定多观察一会儿,“我在想他到底想做什么。”
“滚开!!!”
一声炸雷般的怒吼突然从时透什无口中爆发,靠近他的江户川乱步被吓得一激灵。
时透什无像是被触到了逆鳞,一巴掌朝着江户川乱步挥了过去,被福泽谕吉拦住了。
福泽谕吉握着时透什无的手腕,皱眉道:“师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时透什无冷冷的把手抽了回来,因为刚才的动作触动了伤口,他的嘴角留下血丝,却瞪着福泽谕吉,一字一句道:“别、碰、我。”
福泽谕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