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做的？！”看到妙木山的惨状，他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竟然没有意识到，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咳，不是破面们干的，还能是谁呢？！

呃，这个……

但这句话却唤回了自来也的注意力。

之前他来的匆忙，没来得及拿符咒，但这一次，来支援的忍者们，却是全副武装。

自然就都能看到虞柠等人了。

——来支援的人有自来也，波风水门，大蛇丸，两天秤大野木，和长门，死神这边，则是除了返回静灵庭的松本乱菊外，全员出动。

“谁干的？！”自来也仿佛刮骨钢刀一般的目光，从虞柠三人身上划过，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显然已经恨到了极点，“你们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

“哈？”

葛力姆乔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忍不住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话说到一半，他直接就捧腹狂笑起来。

他毕竟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实在忍不住啊！

宁瑜也是忍俊不禁，“你的眼睛是拿来当装饰的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是人了？！跟破面谈人性，你不觉得很搞笑吗？！”

我们都特么地不是人了，你还问我们有没有人性？！

有才奇怪吧？！

“你！”自来也顿时脸色铁青。

“混蛋！”波风水门见状也是怒了，文太不仅是他家老师的通灵兽，也是他的啊，他的悲痛并比自来也不少，“果然是一群畜生，毫无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