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寂雪掀了帘子看外面,有些许奇怪的人打马而过。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远远地,更夫的声音渐暗渐远,京城虽大,但此时的京城却格外静谧悠神。
“行来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顾南浔忽然浅吟低唱。
慕容寂雪奇怪地看他一眼,“莫非顾阁主也对这皇权富贵有别样的心思?”
顾南浔苦笑一声,“并无。听说过陇月侯吗?”
“自然听说过,希觉朝开国皇帝身边的一等一功臣,只可惜前朝不过三两个春秋便覆灭了。”
话一转,“我若记得没错,胧月侯貌似是顾家人,莫非与你有什么渊源?”
“那是我太爷。”
“真的?”
“真的。”
“你莫不是要光复前朝?!那我………”
“上了我的贼船!”
顾南浔替她回答了,慕容寂雪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倒也没反驳。
“你看我像是一身反骨的人吗?”顾南浔不屑地嗤笑一声。
“我跟我太爷可不一样,我只想和心爱的人平平淡淡相守一生。”
慕容寂雪颇为触动地看了他一眼,“想不到顾阁主竟然是性情中人。”
闲斋茶楼此时已是空空荡荡,顾南浔熟门熟路带她上了楼,要了间偏僻的隔间。
“顾阁主如此神秘做甚?”慕容寂雪奇怪地偏头看了他一眼。
“我近来使用内力总是感到无力,不知是不是我最近太疲劳了。”
慕容寂雪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可我观你脉象并无异样。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奇怪之处?”
“我倒是想起来了,那日中秋佳节我饮了些许醉芙蓉便感觉极度不适。”
“先前江家假借梅青给你下毒,我和梅青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江家并未给梅青毒药,那到底如何给你下毒呢?没想到却还是被他们得逞了。我这就回去翻查医书,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顾南浔点点头,“后日我约了芸香郡主在这一叙,你到时候便再次以随从的身份跟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