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甫望着躺在地面上,已经失去生命的孩童和妇人,眼中充满了同情与悲悯。
“不,检察官——这并不是上帝给你的惩罚。”
“这是你自己犯下的罪行。”
“身为检察官,你深知法律的意义,也深知即便是罪人,也理应拥有一个得到公平审判,向世人坦白认罪的机会。”
“然而对你的妻子,你却并没有这样做。”
检察官顿时暴怒——明明他这时候应该悲恸得神志不清才对。
“神甫,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您是神职人员,现在难道不应该在为亡者祈祷吗?”
神甫揭下了头上的兜帽,露出属于基督山伯爵的那张脸。
“这是……”
德·维勒福先生喃喃自语,“这是基督山伯爵的那张脸。”
“难道这是我眼花了吗?”
“我懂了,您是我的仇人。”
“您一面装扮成富豪,买下奥特伊的别墅——安德烈亚出生的地方。您小心地挖掘过去的秘密。”
“另一面,您又穿得像是个神甫,在我的家里神出鬼没。你看着一个又一个无辜的人死去,您逼迫我伸张正义——”
“可是,看吧!”
检察官一指他的妻儿,“这就是您要的正义!”
检察官一而再再而三地尝试激怒伯爵,伯爵依旧显得很冷静。
“布佐尼神甫、基督山伯爵、威尔莫勋爵……这些都不是向你寻仇的那个人的真实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