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黝黝的南妮嬷嬷闻言冲罗兰欣慰地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第二天罗兰就立即赶去地方事务局,给她的售酒执照续期。
地方事务局的人查了记录,发现:“真的,夫人,您那家小餐厅,真的是有售酒执照的。”
罗兰向他们解释:“因为战争的关系,餐厅关闭了一年多,当初申请这张执照的芒罗太太又生了病,直到最近才痊愈。”
“如果不是各位,我还真的不知道我那餐厅竟然可以售酒。”
她在申请撤销那张罚单的时候又遇上了当初那名年轻巡警。巡警面露沮丧,但是口头上却强词夺理:“我当初去您的店里巡检的时候您可没提过这张执照。”
“所以这张罚单应该还是成立的才对。”
罗兰冷笑一声:“反正地方事务局只有一个选择:要么受罚金,要么接受我的续期申请。我建议还是取后者,毕竟我的餐厅可以经营很多年,地方事务局能够从这张执照上获得长久的收入。”
巡警依旧沮丧着:执照缴费可不算是他的“业务”范围。
“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严厉的声音在罗兰背后响起。
“难道市民现在也可以向政府叫板,让事务局选择了?”
罗兰转过身,发现面前多出了一位高官模样的人物。
这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个子很高,灰头发灰眼睛,面容非常英俊。他身上的衣服也十分挺括,腰间的腰带束得紧紧的,显出一中老派的、军旅的作风。
“长官,”巡警啪的一声就向来人行了个礼。
“是这样的,这位夫人拥有一张未到期的售酒执照,但是我们还是给她开了一张无照售酒的罚单。所以她说,如果要她缴罚单,她就不续执照,如果要她续执照,她就不肯缴罚单。”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