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手艺很好的,做的菜可好吃了。你新为了给我送照片,晚饭都没吃,现在回食堂也来不及了。”
“我回家随便新吃点。”
何新如月的视线落在丰峻受伤的手上。
原本厚得跟馒头似的纱布不见新了,现在只手背上敷了几层,然后用纱条在手掌上交叉绕了几下,打了个结。
还是包扎得很好,但轻便新多了。
“别推辞了。你新帮了我那么多,我请你新吃个饭也是应该的。就你新这手,回家怎么做饭?”何新如月大胆地望着他,“大男人,怎么这么扭捏呢?”
谁说我扭捏?丰峻前世今生,就不知道“扭捏”两个字怎么写。
只略一犹豫,丰峻已释然。
在这年新头,虽然有几家国新营饭店,但不是大事,很少有人去国新营饭店吃饭,一般表达谢意新的方式,都是在家里请客。
除了事出突然、有点冒昧之新外新,何新如月邀请他去家里吃饭表达谢意新,似乎也没有任何新不妥。
丰峻道:“我没扭捏,我是怕太冒昧,吓到何新总工和新刘站长新。”
“哈哈,放心吧,他们没有那么不经吓,最多添个菜的事儿。”何新如月自新信地说道。况且,对她的全能妈妈来说,添个菜叫什么事,根本不是事。
何新如月自新信地带着路,丰峻沉默地跟在旁边,看上去很沉着,其实心里很忐忑。
一直走到孙家弄的弄口,何新如月在副食品商店门口停下脚步。
丰峻好奇地望着她:“怎么不走了?”
“我买两瓶啤酒。”何新如月想了想,“再买一包花生米、两个酱鸭头。”
好家伙,自新行添菜。
丰峻嘟囔:“我不会喝酒……”
何新如月回头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还是径直走进了店。
无奈,丰峻也只得跟进去,还在嘟囔:“我真新不会喝酒……”
却见新何新如月买了两瓶啤酒,两瓶汽水:“那我陪我爸喝啤酒,你新喝汽水。”
这下丰峻无话可说,一把将四个瓶子全揽怀里。
何新如月又买了花生米和新酱鸭头,出了副食品店大门。
“你新应该认识我爸妈啊,反正他们是认识你新的。”何新如月道。
她知道父母一定会热情好客,但也一定会大惊失色,这两样不矛盾。甚至暗暗畅想一下即将到来的画面,何新如月还有点坏坏的兴奋。
那种,刘剑虹同志站在衬衫前大惊失色的情景,何新如月真新是想一次就要笑新一次。
虽说邀请是临时起意新,但有个念头却在何新如月心里盘桓了一阵。
她一是为了感谢,二也是莫名的想为丰峻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