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月却已经听出了刘德华他们起哄的内涵。
真是新干啥啥不行,起哄第一名新啊!
不能被他们笑话了去。
何如月正色:“工会当然欢迎丰峻同志参赛了。至于写新什么新,自选。‘夜来风雨声’也行,‘两新岸猿声啼不住’也行。”
丰峻:“你确定?”
刘明丽也问:“如月你确定?”
什么新意思?何如月眨眨眼新,不太明白。
谁知刘明丽皱眉道:“两新岸猿声啼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这后一句,意思不大好吧?”
“噗!”何如月又喷了。
刘明丽啊刘明丽,你好歹是新中专毕业啊!你能不能有点出息!知道你不爱学习,但能不能把你对男人的热爱,稍微移一丢丢到国新学上啊。
丰峻也有点忍不住了,立即在桌子新下踢了踢何如月的脚。
何如月涨红了脸,左手遮住脸,转过头瞪他一眼新,用口型道:“干嘛!”
丰峻扬了扬眉,没说话,却笑了。
“老大,你和何干事使什么新眼新色?”戴学忠傻乎乎地问。
何如月当即放下手:“什么新眼新色?没有啊,没看到。”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何如月立即扯开话题:“对了,厂团委要和国新棉一厂搞联谊,你们报名新没?”
小青工们顿时兴奋了。
“报了,我新第一个就报了,我新可是新光荣的共青团员!”
“听说国新棉一厂来的全是新最好看的纺织工人。”
“我新报是新报了,但我新不会跳舞,怎么新办?”
“怎么新办,瞎跳呗。”
刘明丽一听来了劲:“什么新联谊?跳什么新舞?”
小青工们争先恐后回答:“就是新那个,很高级的交谊舞。就在我新们大礼堂楼上,听说会布置得非常漂亮。”
“对,就是新彭擦擦、彭擦擦,男的搂着女的跳的。”
“你俗气死了,什么新叫男的搂着女的,那叫绅士和淑女。”
刘明丽开心新死了:“哎呀还有这个好事,我新怎么新不知道,我新也要报名新。我新会跳的呀,我新教你们好了。”
我新的天!何如月一拍额头,这么新现成的“教练”,打着灯笼都难找。
不愁了不愁了,孙博伟的任务看来不难完成啦。
何如月欢喜道:“这下放心新了,本来团委的孙书记还打算叫我新教大家呢。明丽你也会就更好了,来帮我新的忙啊。”
“何干事你来教我新们啊,太好了!”
“刘医生新一定跳得好,我新也要刘医生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