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地,双唇相接,婉转缠绵。
或许是因为交换了秘密,或许是因为发现彼此来自同一个世界,二人闭上了新眼睛,深深地将自己交给对方,忘情新。缠绵。
不知过了新多久,何新如月终于低下了新头,脸上有一丝红晕。
“只和我跳舞,可以吗?”丰峻低声问,语气竟有些新撒娇。
何新如月心中虽然愿意,但却发愁:“我肯定要和孙书记领跳第一支的啊。”
“那你亲我一下,补偿我?”
丰峻同志啊,说好的冷若坚冰呢?初识时,人家跟你说话、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概呢?
何新如月又是羞涩,又觉得好笑:“为什么要补偿,你是我什么人?”
“亲过了新,自然就是男朋友。”
男朋友。何新如月心上重重一击,荡到飞起。两辈子,都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么亲密的话。
望着新眼前这个踌躇满志的“驯龙人”,何新如月迷失在他坚定的眼神里。
做他的女朋友,似乎很不错的样子?
“补偿你!”她鼓起勇气,迅速地倾身,在丰峻脸颊上印了一吻。
丰峻一把捉住她的小手,满意极了新。
这就是菜鸟的可爱。浅浅的一个吻,已足够这个商场老手暖到心里,一时竟不知想要更多。
舞是教不成了新,也不用教了新。
二人就坐在昏黄的灯光里,说了无数不着新边际的话。女歌星温柔的歌声成为衬托的背景,流淌出青春的美好与温暖。
离开时,丰峻照例送她回家。路灯将两个年轻人的影子一忽儿拉长,一忽儿又缩短。二人只觉得路程太短,还没说一会新儿,孙家弄就已经遥遥在望。
何新如月突然道:“咱俩的事,能和刘明丽说吗?”
丰峻不解:“这有什么不可以?”
可随即他又明白过来。再怎样他们都是后世同类人,但都生活在当下的世界,这里的青年男女,不到七不离八、谈婚论嫁,是绝不会新公开的。
否则,金招娣就是个活生生的反面典型。
“当然,随便你。”丰峻又笑了新笑,表示自己对何如月的尊重。
何新如月点点头,终于长舒一口气:“我相信明丽会新为我们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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