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刚推着车过来:“我们就去新二新院?”
二新院最近,自行车几分新钟就到,刘剑虹赶紧道:“行行,就去新二新院,记得一定要打新个破伤风啊。”
“要不我也去新……”
何如月话音未落,被刘剑虹一把扯下:“帮我下厨,等下缝了针,你苏阿姨余叔叔不要吃晚饭了?”
一看亲妈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何如月如梦初醒。
哎呀呀,差点就当了电灯泡。
余刚已骑上自行车,嘴里喊着:“行嘞,苏同志你上来吧!”
苏伊若追上两步,轻轻一跃,就坐上了余刚自行车的后座。也不知是手疼,还是羞涩,反正没碰余刚,一只没受伤的手紧紧拉着自行车座垫后面的弹簧,维持着平衡。
“缝好针就回来啊,等你们开饭呢。”刘剑虹喊着。
“知道啦,嫂子等我们。”
余刚的自行车骑得飞快,最后一个字传来时,已经骑到了巷口。
“怎么新回事就切了手,好像受伤还蛮严重?”何舒桓不解。
刘剑虹惊魂未定,长舒一口气:“就是说着话,大概走了神,一下就切了手,早知道下午就不请人磨刀了,菜还没切完,倒切了肉。”
“幸好老新余在。不然这一路滴血到医院,得失血过度。”何舒桓认真地道。
被刘剑虹白了一眼:“家里这个医生是吃闲饭的?再新没有工具,也不至于让人家滴着血去新医院。”
何如月却只觉得头皮发麻:“不切菜,不切菜,这辈子打新死新我也不切菜,太可怕了。”
“反正有我这个亲妈在,你就尽管享福吧,不用你切菜,来陪我说话!”刘剑虹不由分新说,把何如月拉进了厨房。
一进厨房,刘剑虹开始吩咐:“把烧好的两个菜放焐筐里,别新等他们回来凉了。”
何如月赶紧照办,将两碗菜用盘子盖好,放进一个泡沫箱子,四周用旧棉袄塞好保温。这就是这个年代的保温箱。
刘剑虹小心翼翼地检查着砧板,舒一口气:“还好,卤菜没滴上。”
可怜苏伊若,被菜刀切了手,还记得立刻把手拎到旁边,避免鲜血滴在菜上。
刘剑虹将菜盛了碗,一边洗着砧板,一边感新叹:“你苏阿姨啊,真是不死新心,哎。”
“是不是刚刚就说这个了?”何如月问。
“是呢。她又问我,凌世均还在不在人世。你说这……”
何如月听新了也有些伤感新:“哀莫大于心不死新。苏阿姨这就是不死新心,然后一天一天、一年一年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