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着新就不对劲呢?
何如月翻个新白眼新,终于也钻进了被窝:“我得困住你,瞧瞧你这荡漾的,我怕你半夜溜出去幽会。”
“哈哈哈哈……”刘明丽大笑起来,但一想,会吵醒隔壁房间的姑姑姑夫,又立刻捂了嘴,小声道,“费宜年家里管得紧,不可能新半夜出来的,你就放心吧。”
听她主动提费宜年,何如月问新:“约会感觉如何?”
“两新个新字,甜蜜。三个新字,很甜蜜。四个新字……”
“非常甜蜜。”何如月打断她。
“嘿嘿,不对。”刘明丽一个新翻身,撑着新脑袋,望着新何如月,“四个新字,顺利拿下。”
何如月一骨碌起来:“你这就拿下了?什么叫拿下?”
刘明丽没新有仰头,只用眼新角余光媚媚地望着新她,笑道:“看电影时,他可老实了,目不斜视,我就在底下勾他小手,结果你猜怎么着新?”
“他没新拒绝?”
“何止。他一手的汗啊,你说他多紧张、多可爱啊!”
何如月未置可否,扁了扁嘴。
刘明丽没新注意何如月的反应,沉浸在自新己的甜蜜回想中:“我就拿手绢一点一点给新他擦干净,然后,他就乖乖的,任由我挠他手心、扣他手指……”
呃……这个新……何如月扬扬眉。
不得不说,还是刘明丽会玩。这么一比,自新己跟丰峻这恋爱谈得有点逊色了。
看来丰峻同志,上辈子也的确是菜鸟。
“这就是你晚回来的理由?”何如月问新。
“当然不是。”刘明丽嗤之以鼻,“拉拉小手怎么能新叫拿下,简直小儿科。”
何如月服了,自新己是小儿科,刘明丽同志才是“大师课”。
“后来他要新送我回家,我就想着新,电影院到孙家弄也太近了吧,根本不利于我发新挥魅力新啊。一过马路,我就直接崴了脚……”
“啊,崴脚了?”何如月赶紧起来,“让我看看,哪只脚?”
“笨死了!”这回轮到刘明丽嫌弃。
“我怎么可能新崴脚,当然是装的。”刘明丽眼新珠儿一转,“这下他就只能新扶我啦,我就顺势这样……”
她身子一软,扑向何如月。
“去你的!”何如月大喝一声,当即在床上打了个新滚。
“扑通”一声,刘明丽倒在了床上。
“讨厌!”刘明丽骂道。
何如月看着新她扑在床上的样子,脑海里顿时就生出了画面,心想费宜年你就应该像我这样敏捷嘛,那我家的明丽小姐就会当场扑街了。
但费宜年显然不敏捷,明丽小姐非但没新有扑街,反而新十分顺利地扑倒了费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