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会议室!是吴柴厂的会议室!仅仅隔着两间办公室,就有人新在办公!
何如月想新要挣扎,可一扭动,丰峻更加疯狂,环抱住她的手,已经从背后悄然探入她的衣角。
那碰触,如火似焚。
何如月一阵战栗,瘫软在他怀里,深深地回应着他。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惊醒二人新。
“何干事!”是赵土龙的声音。
何如月惊恐地望着门口,又抬头新望望丰峻。
丰峻捂住她的嘴,摇摇头新,示意她不要出声。
果然,赵土龙敲了两下门,自言自语:“咦,刚刚还有,去哪儿了?”
片刻后,脚步声逐渐远去。
何如月紧张地松开丰峻,蹑手蹑脚跑到门口,扒着门缝向外看。
“他下楼了。”何如月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低声道,“吓死人新了,这得吓出心脏病啊……”
话音未落,丰峻从后面轻轻拥住她:“胆小鬼……”
他语带轻笑新。
何如月瘫在他怀里,头新枕着他胸膛:“我才不像你,胆大包天。”
“谁让你这些新天都不去我家。”丰峻低声,这抱怨竟然透着些新撒娇。
何如月算是发现了,这男人新,其实是很会撒娇的。
“去干嘛,羊入虎口么?”何如月啐他。
啊,这……丰峻缓缓地道:“何如月同志,你的思想新很危险,我只新是想新……邀请你参观我改造后的新暗房。”
何如月:“……”
这是落入了某人新的圈套啊。她笑新着转身,一拳锤在丰峻胸口。
丰峻笑新着捉住她的手,替她整理了一下头新发,松了门锁,大大方方地将门打开,果然走廊上空无新一人新。
即便此时赵土龙同志重返三楼,看到会议室的何如月同志和丰峻同志,也新只新会以为他们是在这里谈工作。
丰峻的确要谈工作了,不然才舍不得开门。
“来,坐下说话。”丰峻拉着何如月,在会议桌拐角处一人新一面坐下。
谈工作专用视角。
“你熟悉陶腊梅吗?”丰峻问新。
一下子从亲密状态转到这么正经的对新话,何如月还有点不适应,略愣怔了数秒,才想新起陶腊梅此人新。
她点点头新:“铸工车间的女工,接触不多。听说为人新十新分热情,但风评并新不很好,好多职工觉得她太精明,用后世的话说……”
何如月想新了想新,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词:“没有分寸感。一旦用热情建立起比较亲密的关系,她就会开始介入别人新的生新活。怎么突然问新陶腊梅?”
丰峻道:“好几个车间的职工,看到她上午给女职工代表塞钱,据说是一人新五块,要别人新推举她当新女工委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