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感慨之意，似乎有些人性化了一些。

“没有压迫，就没有改变，从这个角度来讲，异端也是我们的老师。”仙皇道，居然也带了一丝似乎是轻松地笑意。

“我现在倒不是很舍得毁灭异端，希望他后面不会让我们失望，用更多的抵抗来加速我们改变，用那些仙人的话讲，这叫做什么……磨刀石。”魔皇古怪地道。

仙皇和冥皇都无声地笑起来。

“异端也领悟了法则组合，看来我们需要加速载体的改造，并且加大意识的承载量，要让异端有足够的压力，又不能一下子把他压死，这样才会刺激得他把潜力都发挥出来，让我们利用。”仙皇道。

“无异议。”冥皇和魔皇又都恢复了永恒冷酷的声音。

……

夏尘带着三皇投影体向着虚空深处遁去。

距离三界越远，三皇对投影体的联系就越弱，同时虚空风暴也越强，可以大幅度削弱投影体的力量，但是对拥有混沌状态的他，却毫无影响，而且还有着加成作用。

虽然后来居上，但是夏尘心里却隐隐有着不安。

久攻之下，他发现了投影体的细微改变，不仅仅是表象方面的改变，也是内在方面的改变。

投影体受到天地意志削弱的幅度正在减少！

虽然很细微，但是夏尘处在混沌状态中，无论细微到何种地步的变化，都会在内心明台中反映出来，让他牢牢把握下一步节奏。

这绝对是一个危险信号。

“看来不仅仅是我在学习领悟投影体的优点，投影体也在学习我的长处，这点倒是我倏忽了……”夏尘眯起了眼睛。

在虚空里无处藏身，时时刻刻都会受到天地意志所化的灾难压力，除了强行抵御，想要减少削弱，夏尘知道只有一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