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抱着月见山,好像抱着一个娇弱易碎的玻璃娃娃,夏油杰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我在呢。”
他拍了拍月见山背,同时看向袭击了月见山的男人——刚才一脚踹开那人时,夏油杰便诧异的发现对方居然只是个普通人。
比如现在,一只小小的三级咒灵就能将对方按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隔着点距离,夏油杰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酒臭味。这条小路比较偏,月见山平时根本不会走。
因为没走过,所以她不知道这条路最近经常有袭击女性的醉汉出没。
夏油杰仔细看着那张醉汉的脸——男人显得很恐惧,不明白自己被什么东西遏制。他倒是想大喊救命,只是嘴巴也被咒灵塞得慢慢当当,根本没有机会开口。
夏油杰觉得醉汉的脸很眼熟,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收敛了自己的疑惑,继续低头安抚自己脆弱的女朋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说话吗?”
月见山吸了吸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喉咙里还热辣的滚着痛意,她推开夏油杰,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摇头,表示自己现在不能说话。
如果换成第一周目的月见山,现在肯定已经吓得完全傻掉了。但现在的月见山已经经历过前几个周目的死亡,虽然害怕,却还是迅速冷静下来。
比起害怕,还有件事情更让月见山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夏油杰,为什么又找到她了?
夏油杰的目光落到月见山脖颈上:她的脖颈修长而白皙,现在上面出现青紫色的勒痕,显得很可怕。
夏油杰的眼神也紧跟着沉了下来,隐约透出可怕的气势。他抬手想碰一下月见山的脖颈,月见山却在他抬手的瞬间,受惊的后退。
两人目光相触,月见山惊恐的模样好像刚才袭击她的人不是醉汉,而是夏油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