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武连忙把纲吉拉起来:“春,我们先去道场玩儿了!”
说完完全不给月见山说话的机会,一手拖一个飞速跑了出去。徒留下月见山瞪着少年的背影:跑得这么快,家里是有老虎回吃掉他们吗?
道场。
山本武因为身上的伤,所以没有再练剑。三个少年并排坐在檐廊下,聊起晚上的事情——这种事情单纯的担心也没有用,所以聊了几句之后,三个人又不约而同的转移了话题。
狱寺撇了撇嘴道:“不过,刚刚那个找十代目搭话的女人是棒球笨蛋的姐姐?你们姐弟两还真是一点都不像。”
纲吉一听见狱寺的这种发言就头痛,正要为他找补几句,山本武却已经自己大方的先承认了:“毕竟春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不像是很正常的。”
“其实最近除了指环战争,我还有件事一直很担心,关于春的。”
纲吉一愣。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个说辞不太对,什么叫做没有血缘关系?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
相比之下,狱寺好像比纲吉更快接受这个设定。他迅速接过话头,嘲笑:“棒球笨蛋也要开始思考了吗?就你那个脑子肯定想不出什么东西,不如说出来求求我们,我就考虑帮你分析一下。”
山本武熟悉狱寺的死傲娇脾气,知道他本意并不坏,所以浑然不在意他尖锐的措辞:“春有个交往了四年的男朋友,春很喜欢他,甚至还带他回家给阿姨看过。”
“但是她男朋友最近出轨了。”
——
一个月前。